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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6节  (第3/6页)
最好用来背后割断人的颈脉。锋刃被筋骨极锋利漂亮的手掌随意拿着,刃影晃花人眼,瞬息递近。    虞兰时再一次意识到,眼前人要拿他性命是多么轻而易举。或者他会在意识到痛之前已经咽了气。    真是让人惶恐又胆寒的现实。    是了,对于现在无半分自保能力的他来说,又有什么比这样一柄利器更有用。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    “帮帮我罢。”短匕横亘在两人之间,她又用那双眼睛望着他。    虞兰时去翻几个已经够乱糟糟的檀木箱。    今安举着烛台跟在后面。    烛烟推开眼前雾一般缥缈的黑暗,缠上前面随走动飘飞的衣袂发尾。摇晃间烧化的烛水掉了几滴,掉到地上,凝结在堆叠的雪青色衣袖旁。    向来执笔伺琴的手,清晰骨节拓成的修长十指,毫无目的穿梭在凌乱的箱中。高庭养大的贵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做过这等事,平日衣裳穿戴都是专人打理熏香捧着过来让挑。    耳根热气没有消下去。    勉强凑齐一套袍衫,他抱在怀里,欲言又止,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反抗是反抗不了的。一个晃眼,短匕与烛台被推到他手上,那人已经拿着衣裳拐去屏风后。    这扇屏风绣着一株绚丽夺目的红梅,花枝张牙舞爪爬了大半幅白锦,其余留白。    是他去年冬日兴起花了数天画的。    天太寒烈,廊上的红梅兀自开得招摇,他画完却裹着锦裘喝着汤药在火炉不断的暖房里病了半月多。母亲叫了府里最好的绣娘将这幅红梅连日绣成,框上黄花梨木做成屏风。    他难得地喜欢,不然也不会一起带出来。    寂深的夜,门外穿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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