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牧天衡突然打断朱文泽,看了一眼低着头不敢抬脸的莫第,沉着声说:“你说他这只是被小小地警告了一下?”
朱文泽不知道这个陌生男人到底是谁,被他突然冷下来的眼神和一股突然散开的不怒自威的压人气势震得一怔,一时之间竟没能说出话。
旁边的莱德斯吊儿郎当地叼着烟,但没有点燃,插话道:“就是,如果你说他被拳打脚踢,被泼脏水,被抓着头发往花坛上砸脑袋,被人用脚踹脸,等等等等......只不过是被小小地警告一下,那我很怀疑你这些话的真实度诶,那你说的只不过是过敏得有点厉害,应该是厉害得快死了吧!不然也不至于需要急救咯。”
说着莱德斯又看向莫第:“我说你这个小孩儿也是......你是被洗脑了么,居然觉得你自己犯了大错?别说那时候你都要死了,你jiejie是自己哭晕,就说你那句话有什么问题么?请问有什么问题?!说实话我对花生过敏,倒不是会死,就是一吃就肿,我父母朋友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