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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上，他怀里趴着一个熟睡小孩子，背景是一片书架的照片上。

    唐无还在继续说，“虽然调查有些难度，但是我们调查出，陈先生并没有结婚，他身边也没有出现过关系过近的单身女人。”

    唐嵘的手顿了顿，看着照片的眼睛缓缓上抬，盯住了唐无。

    唐无呼吸一窒，瞬间忘了接下去要说什么。

    唐嵘鹰准般的双眼锁住她，道：“继续。”

    唐无悄声吸了口气，缓解发紧的喉咙，强制冷静下来继续道：“我们问过那边的人，大概十九年前陈先生到镇上的，那时候他身边就已经带着孩子了。”

    唐嵘的呼吸重了重，双眼微微眯起，那一年多里，陈温行就找了女人生了个孩子？

    唐无又继续说了几句话，唐嵘却没听进去，他看着散在桌上的照片，里头就只有一张陈温行的照片，其他的都是那个镇上的建筑和大致地理。他手摸着那张照片上陈温行的脸，心里一时有些烦乱，那种想要嗜血揍人的冲动差点压制不住。

    陈温行当初从自己身边离开，是真的因为自己，还是为他生孩子的那个人？

    唐无看唐嵘看着照片一时出神不由住了嘴，她从小就看着唐嵘对着陈温行的照片失神，她并不明白，也没有空去问，她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后来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碎了摆在客厅里陈温行的照片，那时候她第一次见到唐嵘发火。

    唐嵘发火的时候声音比平时温柔，但是让那时的她瞬间就不能控制地发抖，浑身如蛇爬满了全身丝毫不敢动弹。

    她记得很清楚，唐嵘抓过她的手，摸着她的手心，轻声问她，“要一刀还是一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