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_第九章 与子偕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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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与子偕老(一) (第11/18页)

回家园。丙夏看到萧条的故园,眼睛又红了。从此,一去未再回来过。

    那样的年代,丙夏正值年轻力壮,夜夜都要在礼红白嫩的玉体上奋战。抚着礼红光溜溜无毛肥屄,手感很特别,有一种难言的美妙。他用手指轻轻掐着肥软的大yinchun,看着上面两个刺字,便会想起妻子所承受过一切凌辱,想起各种东西和形形色色jiba在她yindao里、肛门中进进出出的情景,于是,他的物件竟会硬得出奇,有如钢枪,插得礼红狂叫不休。

    礼红从来不敢去公共浴池洗澡,也不敢到游泳池游泳,日本鬼子在她肚皮和屄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耻辱印记。她平时只在家中用大盆洗澡,丙夏会在洗澡水中加入一些花瓣和香草,使她浴后通体芬芳,又不遭蚊咬。

    五十年代,中苏关系正处于蜜月期,沈阳有许多苏联专家顾问,以至沈阳人的语言风格都受到了影响,口语中出现许多俄语词汇,诸如将连衣裙称为“普垃圾”,把下水道叫做“马葫芦”

    ……便是在文化上也丢弃了自家传统,渐渐“斯拉夫化”起来。

    如少先队活动中出队旗的仪式、呼号,无一不是模仿人家,看上去好像这里好像东欧某个城市,而不是中国。流行歌曲更是、和、什幺的。唱得人们还如醉如痴,陶醉其中,自我感动着。

    那时沈阳的穿衣打扮,举止动作,甚至脸上表情都模仿着老毛子。并且也像苏联人那样,热衷于跳交际舞。

    不错,苏联专家最喜欢跳舞,以至于在市中心建起了一座舞厅式俱乐部,名为“中苏友谊宫”,这是苏联专家的专用舞场。每逢周末,便有相关领导特意组织附近部队医院的女军医和护士,乘坐大客车前往“友谊宫”,陪伴“老大哥”

    们跳舞,以此增进伟大的中苏友谊。至于医院中的男医生,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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