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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祁透露的风声，我才知道你在这里。”

    “你能来这里……”

    “是白祁在背后使的力。”柳椽戴上眼镜，推了推，肯定道。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是来给我叙旧的吧？”季安年好整以暇的看着柳椽，目光笃定。

    柳椽低笑出声：“当然……不是。”他双目冷光大作，日光灯照进他的眼瞳却没有反射出丝毫光亮，那双黑眸鬼魅异常：“某种程度上，你我的利益关系是一致的。这次的事，我帮不上你的忙。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帮你。”

    “白祁？”

    “不，是白祁的爷爷白天佑将军。”柳椽站起身来，“白祁会设法让你和他爷爷见上一面。你安心等待吧。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现在必须走了。”

    “不送。”季安年笑眯眯的挥了挥手，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柳椽笑了笑，也没在意这点小小的挑衅。他刚在门口站定，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对上季安年的目光。

    “怎么，还有事？”

    柳椽背光站立，整个面容都陷入在阴影里，晦涩莫名：“无论这件事的内情是什么，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知道。”虽然看不清，但是季安年就是知道那双诡异双眸里此时的诚恳：“你不会一个人，国家永远在你背后。”

    不等季安年追问出声，柳椽利索的开门挂锁，隔音性超级好的铁门锁住了外界的一切动静。

    季安年低下头，手指漫不经心的击打桌面，节奏越来越快。

    他的心中因为柳椽的那句话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柳椽那句话季安年越琢磨越觉得意味深长。初听好像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