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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过于打骂孩子。”

    “我以前觉得我恨你，你嗜酒如命，满口脏话，喝醉了就要打人骂人，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谁不会疼呢，我也会疼，我也怕疼。”

    “事实上很多时候你给我的少于我给你的。”

    “六岁，你送我去认识的朋友家住几天，你说的几天而已，然后你大半个月才回来。再那期间，你的朋友以为你要把我这个拖油瓶给他们，吓得每天让我联系你，说你在哪里哪里接我，让我快去，我刚走出门他们就关上了门，我在楼道里住了好几天，捡别人扔在门口的垃圾吃。”

    “九岁，你送我去寄宿学校，那里的宿管阿姨很凶，我们一进去就让我们上交零食和通讯工具，然后给我们吃馒头咸菜。一住就是两年，反抗就打，经常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我拿着小刀在床头上刻，你说你一年之内来接我，我就刻了三百六十五刀。然后你食言了，我又刻了三百六十五刀。”

    “高中，你说我和你可以住在一起，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能够不用寄人篱下。你给我布置房间，虽然你很不耐烦的跟售货阿姨说按照现在小男生最喜欢的样式买，但是我觉得你在对我用心。而且我感觉得到。即便是无休止的打骂我也可以忍耐，只要不再让我回到过去的日子。”

    姜画喝了一瓶，给姜旭倒了一杯放在墓碑旁边。

    “那么喜欢喝酒的人，现在喝不了了还是很寂寞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被钢管横穿心脏的时候想了什么，或者如协勤说的那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去了。”

    “我今天来其实就想告诉你，我不恨你，一点都不。”

    姜画说完，将酒瓶子随意的扔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