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烫!节目组怎么不带你去医院看啊?”林玉用手摸了摸吴止的额头,被高温吓得缩回了手,“你尽量搭着我点,我叫了滴滴,待会儿我们大门口坐车。”被送去医院的吴止验了血,打了点滴,折腾了一下午,终于有点退烧了,医生还说,再晚点送来病人就要被烧傻了。
“啊……”吴止想对林玉说谢谢,但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从喉咙口发出嘶哑的呻吟,林玉给他倒了杯水,扶着吴止的手安慰道:“现在说不出话来没事,我大学也烧过,也吓得半死,两周以后就完全恢复正常了。”
因为嗓子痛,吴止喝的很慢,林玉喂得也很耐心,喝完以后林玉细心地把吴止嘴角露出来的水渍擦去,吴止感觉被触碰到的皮肤仿佛被神光眷顾,让他一时间几乎落泪。
等到吴止能开口的时候,他磕磕巴巴地问林玉,每个停顿都仿佛断了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林玉很坦然地回答:“我大学时候也发过一次烧,但那会儿是暑假,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校医院医生不想担事,让我打的去市医院。我跟你说,叫的司机都进不来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