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泉愣了一下,笑了。
吴止被笑得发毛,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纰漏,当身上的寒气快要实体化时,周泉突然握住他的手:“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你说。”
“你能每周抽出时间陪我去看病吗?”
“可以可……你说啥?”吴止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看病!看什么病?”
周泉把手臂放在桌下,西装他已经挂到了椅子背后,现在他手腕以上只有白色丝绸般触感的衬衣,周泉平静地将袖子撩到了胳膊处,风平浪静,像是随便做出的动作一样,但吴止却被这条处于圆桌阴影下的手臂吓得差点连人带凳子摔倒在地。
“别怕,这不是传染病,是神经性皮炎。”周泉又若无其事地将手臂收回,“这是我压力太大自己挠的,属于心理疾病。”
“我现在周围太多眼睛,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周泉又笑了,但吴止宁可他哭,“之前就是你陪我去的,但是你突然失去了联络,我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所以……”
“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吗?”吴止吓得嗓子有点哑,他看向对方,只望进一潭深不可测的泉水,水面上那哀怨浓稠的气息让他窒息,巨大的愧疚感包裹了他。
“对,对不起。”吴止握紧了膝盖上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