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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2/3页)
不明白,昨天他还是个姑娘,怎么睡了一觉,就成了小子了呢? 就因为他下边儿长了这条尿尿的东西,娘从小告诫他,闺女身上的东西,不能叫人看见,他一直小心谨记着,现在他变成了小子,渠锦堂知道了吗?没听说过两个男娃娃成亲的,他是不是……不能给渠锦堂当媳妇儿了? 管家常时进屋,扔下一套灰布袄子,面无表情地说:“打从今儿起,你改姓常,单名一个「乐」,把衣服换上。” 绣月儿的小手紧紧揪着领口,还把自己当个闺女:“常叔……”怯生生地张嘴,“少爷他……” “少爷你就别惦记了,快点把嫁衣脱了,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 西屋外吵吵嚷嚷跑进一群人,没迈进屋,声音先到,是渠锦堂院里的妈子丫鬟:“月丫头呢!”事起突然,一时没改过口,“少爷又发病啦,闹着要人呢,老爷让赶紧把人送回去!” 绣月儿从四进院出去又回来,只是走了一趟,东厢又成了当初他头一次见到的那个满地残骸的屋子。 拔步床的红绫子扯下来一片,正前地上一朵新郎倌戴的大红花,喜烛、喜被、揭新娘盖头的如意秤、新人喝合卺酒的龙凤杯,绣月儿心酸地绕过这些毁了的东西。 “少爷……” 被子下的人颤了颤,没种掀开这层隔开他俩的被褥,渠锦堂埋着脑袋不肯出来。 绣月儿和他一样害怕,等这层挡着他俩的被也没了,他就再也当不成少爷的月丫头了。 可再怕,总得有人跨出这一步:“少爷……” 还是那双绵绵的手,跟他生病时一样,一下一下,那么柔地捋在背上。 “少爷,你这样该憋坏了……”绣月儿习惯性地摸辫子,摸到一手空,狠心,抓住被角,往下使劲,“出来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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