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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雅大哥在打理，我不过出了方子，菩提斋我也是第一次来，看起来真是不错！”

    雅文含笑的给凌净和凌霜杯子里续上茶水，才徐徐道：“关键还是你的方子和意见好，刚开业时，菩提斋便已人山人海的，生意定然是好的！”他想起了凌净当初给他出的意见“广告宣传和折扣优惠”，他刚开始不太懂，后来听她解释后倒是颇为叹服，如此奇思妙想也亏她想得出来。

    凌净也想到了当初跟雅文说的话了，有些讪讪，她不过是剽窃现代商业的经营模式罢了，终究还是觉得有些不地道，只能低头喝茶。

    凌霜倒是很有兴致：“听说当初开业时，简直是万人空巷，菩提斋所在的永安街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可惜，我当时在佛光寺也来不了！”

    雅文只是笑笑，这个凌净还是清楚的，第一天开业的餐食都是免费的，自然是万人空巷的。

    “雅大哥，你这是在招待何方贵客，竟拦着不让进！”门外传来一个悦耳明朗的男声，似乎是被门口的仆从拦着不让进。

    雅文闻声便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便见一个锦缎华服的贵公子，身形灵巧的闪身进了雅间，看到凌净和凌霜，他微怔了下，才拱手对着凌净笑道：“原来是凌大夫，真是失礼了！”

    随后跟进来的雅文和寒明轩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慕容浔，他们三人时常在这个叫明净阁的雅间会面，慕容浔在这里向来很不客气。

    凌净嘴角抽了下，还是不动声色得回了一礼，淡笑如常：“慕容公子，还真是幸会了！”

    凌霜在看到跟进来的寒明轩时，眼眸就垂下了，她望着自己的裙裾，觉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