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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本来就很清醒，这种感觉倒显得愈发敏感了，全身心的对抗着剧痛，这一缓解，让安德烈有心去注意其他了：“哲。”熟悉的冷漠气息，明明寡淡到虚无的味道，却异常让人安心。

    “感觉好受点了吗？”哲轻声的问道，在安德烈听来格外温柔，让他忍不住以来，艰难的挪到身体，往哲的身边靠过去，他想躺在哲的腿上，让自己更舒服些，也感受哲更多的存在感。

    哲似乎察觉了安德烈的意图，见安德烈动的那么艰难，自己也主动靠了过去，帮着安德烈把头枕在了自己腿上，他失去的是左腿下，大腿没受到伤害，枕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好痛。”只有在哲面前，安德烈才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需要掩盖，露出最真实的情绪，放纵自己依赖，这里是他唯一能够安心停泊的地方，是唯一的净土。

    “你的精神波很混乱，发生了什么？”哲的手没有放开安德烈的头，继续安抚着，虽然安德烈能够说话了，但是这不代表事情结束了，混乱的精神波表示安德烈还在继续难受，那种混乱的波动实在如同黑暗中的灯火，哲没办法注意不到。

    精神波混乱，这是什么，哲是怎么知道的，安德烈不知道，却也老实的回答哲：“我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有什么声音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什么，今天老师讲课的时候，我才察觉在我耳边的声音是什么内容。”有哲的安抚术法，安德烈觉得好多了，比起方才痛苦到说话都不行，清醒着却只能和痛苦战斗，其他什么都注意不到的情况，现在舒适了好多。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