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芋头碰不得,仔细手痒!”
白雅犯疑:“只是你刚刚也碰了,可痒?”她看过大伙在地里挖芋头,瞧着干劲十足,手上也没做什么措施,难不成这痒还挑人?
蓝致清腼腆笑道:“我每年都会下地帮我娘挖芋头,痒着痒着就习惯了。”而她不同,那露出来的手臂又白又细,比锅里的白面馒头还要软白,一看就是被娇养的,哪经得住那种痒意?
白雅很不厚道地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肤色,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一个像白斩鸡,只得讪讪罢手。某种程度而言,她还是很听劝的。
“你稍等片刻,我去拿个篮子。”说完白雅将别在腰间的裙角放下,转身快步进了屋子,然后提着一个竹编的小菜蓝出来,菜篮好看极了,提手处还缠着花色的棉布,和她的头布类似。
蓝致清笑了笑,她总有法子让粗鄙的农务变得高雅。
白雅用篮子接过芋头,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快要科考了吗?竟还未启程?”
蓝致清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她一如既往地好看,脸上飘起了两朵红晕,白雅只以为是晒的,将他领进屋子,然后带着套子捣弄刚收获的芋头,再过两个时辰,玉竹和郭尉就该回来了,她想煮些粥。
“上次周大哥借了四本书给我,有两本未看完,这两本看完的我先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