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湄心念白雅,虽心里埋怨两人贪婪的嘴脸,却恪守着孙媳和儿媳的礼节,未明着对两人的行为多加评论。两人回了院子,薛嘉卉欲跟随,不料被玉音拦在了外头。
“薛小姐请留步,郡主阖该午睡了,若您有要事,不妨晚些再来。”如此居心叵测之人,晚些她也不会让她近小姐身。
薛嘉卉不大高兴:“既是午睡,怎么二嫂可在,我却不行?”这丫鬟忒没眼色。
玉音眉宇清浅:“郡主与大小姐热乎惯了,以往在府中常卧榻同眠。只是永恩候府的床不比咱们府里的,三人同眠却是挤了些。”两人曾卧榻同眠是她听玉竹说的,至于那比永恩候府的要大上许多的床显然出自四皇子府,但不妨碍她借主子的威实力嫌弃永恩候府的小家子气兼蹭鼻子上梁。
可不就是小家子气?扭扭捏捏赶着送上门,也不瞅瞅自己何德何能,一边嫌弃薛凌浩和白湄的出身,一边紧着上前利用……
以薛嘉卉的脑子,自然听不出玉音在埋汰她,只得讪然离去,心里想着稍后再来,只惜没有稍后了。
白雅与白湄不是在午睡,而是在谈论未出生的宝宝,只是才起了个头,也不知怎的,话题竟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这话原我是不该说,只是你也瞧见了,四皇子将莅临高位,今日这样的事日后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