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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第3/7页)

长本事了,看我今天不把你cao哭,cao得你流着口水喊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我扬起笑容喊他,“喜欢吗?老公。”

    他骂了句cao,言简意赅掰开我的屁股撞进我体内,我被他入得稳不住脚,尖叫喊他慢点,他说慢个鸡,等会别又哭着求他,他发狠地碾着逼rou,像是在宣泄什么,用jiba把我撑到极限,我整个人几乎悬空,登顶的快感堆积在五脏六腑,仿佛再多一点就要挤出来淹没我。

    “啊……好深……唔要死了……”

    他的jiba突然退出不再填满我,只用guitou挤压着yinhe,将那里磨得越来越硬,他的胸膛像一块炙热厚实的铁,牢牢贴着我的后背。这时候的蒋慕然很性感——他平时总垮着张病怏怏的脸,还喜欢垂着睡不醒的眼皮看人,他说这叫与众不同,气质独特,后来他说要更与众不同一点,让我帮他剪个鲻鱼头,我给他剪成了流浪汉。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约架的混混们都误以为他的副业是街头卖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最后被打得屁滚尿流跪成一排喊爸爸饶命。所以有时我会把他过长的黑发顺到脑后,或者拿个发带箍上(他不是很喜欢),让他看起来精神一些。

    他嗦着我伸出的小小一截舌头,掰开我的臀找好位置,爽到短路的大脑重新运作,迷迷糊糊听见他在问谁的jiba更大,他的还是易矜的,快说不许犹豫。

    “我……我又没见过他的……”其实我在骗他,我吃过易矜的jiba,也知道谁的jiba更大。

    听完回答他骤然把我向上撞去,身体猝不及防颠起又落下,我们的下体严丝合缝相嵌在一起,他的guitou毫无阻碍就能顶到我的zigong,我睁大眼崩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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