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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吗？哥哥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要是这五年他没有去英国，早就被哪家的小姐抢走了。”

    孟冬月意味深长地看着冰冰：“像你哥这样的，你抢不抢？”

    “我不抢哥哥这样的，我要抢一个跟他一样帅的，比他会玩的！”冰冰不加思索地宣告。

    “你这丫头真是玩野了。现在你哥回来了，你该收收心。不是想考圣约翰大学吗？你哥哥就是那里毕业的，让他帮你多看看功课。”

    “我的功课什么时候要别人帮了？”冰冰噘了噘嘴。

    “这一次不比平时。圣约翰大学那么好考吗？你爸爸这个时候急着叫你哥哥回来，既是为了接手生意，也是为了帮你备考。你不是总说你的理想是念圣约翰文学院，毕业以后当个大作家吗？你爸爸比你还上心呢，你要是考不上，他该多失望啊。”孟冬月又加上一句：“mama觉得女孩子要有一点本事，万一遇人不淑还有能力自己撑住。不是每个人都有好运气，能遇到恩人贵人。”她说着搂住冰冰，但是眼睛看的是车窗外，目光似乎没有聚焦。

    冰冰每一次被mama搂住的时候，都能感觉到mama身体语言里的劝诫。从小到大mama并不对她特别亲昵，没有亲过她，搂抱的次数也数得清，mama的性情就是一个“淡”字。但她肯定mama是爱她的，那些不轻易说的劝诫就是mama爱她的最高层次，是mama深藏心底的话。她觉得mama在杜家不能说快乐，也不能说不快乐，mama和爸爸的感情是若有若无，mama和大妈和睦相处甚至彼此谦让，与别人家妻妾的吵吵闹闹大不相同。mama对她总是轻言细语，好多时候用眼睛跟她说的比用嘴说的多。她好像特别能懂mama的眼睛说给她的话，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