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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厕所里。

    “小胡，你有没有发现，这老人好像有点吸引别人注意力的意思？”乔梦星道。

    “发现了，还把人往厕所拉，厕所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呢，你发现了什么？”乔梦星把目光转向护工。

    护工是新来的，还是个才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遇上这事简直都要吓得辞职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一开始我送其他老人上厕所的时候，也是听到有老人在哭，但我没多想，因为这个年纪的老人都想自己的子女，所以哭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过了几天我就听见哭声里带着其他声音。”

    “哦？”

    “就好像那种闷哼，感觉很痛苦一样，我害怕是老人犯病了，就去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就在小护工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了。

    “王主任，把护工叫到这里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我那边人手都不够了，老人拉衣服里你给洗吗？”来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干瘦干瘦的，但看着却十分的有力气。

    “姜主任，我只是在解决问题。”王丽娟皱眉。

    “少来那套妖魔鬼怪的迷信，对我不好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装好人，这些老东西根本就是为了博取目光和同情才在那里胡编乱造。”她细长的眉毛是很久之前流行的纹眉，还是弧度很高的高挑眉，掉色之后有些发紫，看着面相很凶。

    “我在阳光敬老院待了多少年了，怎么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你一上任就来了，我看根本就是有猫腻！”

    “姜敏！你别太过分了，老人们还在这呢。”王丽娟拍了下桌子，显然是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