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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似笑非笑的说话，听不出喜怒哀乐。

    程汐微微低头，抿了抿唇，轻笑道，“如果我说，并不是完全没有美好的回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渣。”

    “你说什么，都不能让你变得不渣。所以，别犹豫，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对不起。”程汐不知道他是不是该说对不起，他只是想说对不起。不仅仅是因为他伤害了陆不转，还因为他把陆不转拉进了危险之中。

    如果他当初没有把“穿书”这种事情说出来。陆不转再聪明，发现自己跟之前仿佛变了一个人，也不可能会联想到“穿书”这种事情上去。

    只要他不说，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是穿书的。哪怕全网都是穿书的，正常人也不会怀疑身边性情大变的人是“穿书”，他们只会觉得这些人受了刺激。

    “你跟叶子衿怎么样了？”陆不转突然开口问。

    程汐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陆不转，“这可真不像你会问的问题。”

    “哪里不像？”确实，如果陆不转没有怀疑程汐之前的一切都是演戏。没有听到陈敏风的那些话，没有听到叶子衿的那些话，他绝对不会去问程汐跟叶子衿相处得如何了。

    “就是，觉得你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程汐说着，心里发苦。

    他之所以觉得编剧本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因为他相信陆不转不会纠缠，也就不会发现他的诸多错漏。

    陆不转实际上是有些偏执的，尤其是对感情的专一和真挚，所以他才会在意程汐跟叶子衿的过去。这样的陆不转，又怎么会去挽回一段破碎不堪的虚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