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做的时候,他是委屈的,痛苦的,但不做的话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拿了你的手机,是我不对,我趁你睡觉,把网线电话线剪了工具箱扔了把你反锁在家里……都错了,我知道是我的错,”他局促地放下筷子,有的菜还是凉了,需要他拿去微波炉热,桌上的加湿器也已经耗光了水,需要他去接,他又忽然恢复了些许镇定,想着杨剪终究是离不开自己的,但世界的其余部分全都可以被拨到一边,去不理不睬,“我就是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不要去学校不要待在车里,就在这儿,和我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杨剪终于出声了,很哑,也很疲惫。
很冷。
李白打了个寒颤,“我们……怎么了?”
杨剪眨了下眼。
怎么了?
杨剪明明在爱自己,专注而坦诚,尽管有时是笨拙的,暴躁的。他明明那么特殊。也没什么东西能横空出世,把他们分开了。
所以是怎么了。为什么李白能看到一片雷区,混合大量的不解和神秘,别说踏入,只要自己走近,杨剪就会把他推得远远,再把自己的墙再筑高一层。
就是这堵墙使得李白痛不欲生。玫瑰也在,地上长出的尖刺也在,他就站在这样的花丛里拼命地踮脚,看不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