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邵阳zuoai时,感觉他花样太多,太过折磨。
可是重新回到季琛身下,又回想起,直来直去的性爱也是体力活。
季琛的roubang又硬又长、像没有感情的铁杵,按照一个频率——快到飞起;一个力道——重如凿墙;一个方向——zigong宫口,一上来就能把左左cao得花枝乱颤,yin水横流。
然后,刚刚cao了十几下,那火热的roubang就在左左的恐惧中,如愿贯穿了可怜的宫口,狠辣的cao了进去。
“不要啊啊啊啊!!……太重、重了啊啊啊……季琛、季琛……啊……啊啊啊……”
这时,季琛才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不是饥渴的送上门去让小男孩cao了一天一宿吗,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居然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左左和邵阳入住酒店的当晚,贴心的下属就给季琛送上了报告,当时忙于政务没顾得上看,今晚想起这份报告翻了翻,被绿的恼怒让这个男人做出了反常的事情。
泄愤一样,季琛不顾左左蓦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