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后勤部门纪实 (第6/6页)

够的，你们最近每天送来的jingye已经供大于求了，A区的幼苗消耗不了多少，B区还积攒着很多……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加大采集力度？”

    04086已经快要被快感冲刷碎了自己的意志，他还是胡言乱语，完全听不进去周和陆在一旁说些什么。

    “你猜猜是因为什么呢？你可不像他们一样一直被关在基地里。”周看着大门的方向。

    陆跟着看过去，大门紧闭，通道畅通，什么也看不出来。

    “特殊植物保护法可能要出台了。”周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从召集专家组到公布建议稿之间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想着趁这个功夫盘活路的是傻子。”

    大门缓缓打开，一列卡车排好队准备往基地里开。

    身后04086仍然在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第二发迟迟射不出来，但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再能够承受一丁点儿的刺激了。

    “那他们呢？”陆示意身后像牲畜一样被卡住采集副产品的男人们，“不怕惹上事儿？”

    “签了正经合同的，一个个都自愿的不得了。”周一个眼神也没留给供精者们，“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能爽上一阵子一个个儿的都往里挤，哪有现在想出去就能出去的道理？”

    04086的声音高亢起来，又囫囵的叫着“射了射了、真的要射了，救命，快停下——”之类的短句，细细一听又和其他供精者们半愉悦半痛苦的叫喊声混沌在一起了。

    最后一辆卡车驶进基地，大门缓缓关闭，阻隔了室外的阳光与室内的哭嚎。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