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事,兄长莫要担心,”桓琨温和安抚他情绪,随后又淡淡一笑,“看样子,阿兄都已记起来。”
桓猊神色微僵,一闪而过被当面揭穿的窘然,随后冷哼一声,何尝不知桓琨这是转移话题,宽慰他心思,“你到底怎么沾的这寸断酒。”
“被庾檀玄设计碰的,阿兄不必从他那处想法子,我已将他就地杀了。”桓琨口吻淡淡,但桓猊知道,他情绪一向不外露,不轻易动手更何况杀人,却
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竟亲自动手将庾檀玄杀了。
庾檀玄的地位说轻也轻,但说重也称得上重,想起此人油滑风流的性子,桓猊不由沉了脸,“留着自然不是要等到过年,此人该杀,只是我不得不说一
句,你怎地这般大意,让一个小子着了道,想来庾檀玄也有猫腻。”
桓琨颔首,“我与阿兄所想正是,庾檀玄将我诱出城外,用寸断酒触我肌肤,刚好又只在豫州境内长肝肠草,分明是故意引我前来,与阿兄一起,当做
李羌的瓮中之鳖,乱了江左的人心。”
桓猊道:“庾檀玄的书信来往,都有专人盯着,他若真与李羌有染定然瞒不住,必然这在中间有个牵线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