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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州冲树下的霍宁川问。

    程亦州见霍宁川迟迟不回来，有点好奇，就戴上霍宁川送他的粉红兔子护耳，在棉服外套了件军大衣，准备出来看看。

    一出门，就瞧见霍宁川傻傻站在树底下玩儿盒子。

    “哦，我马上回去。”霍宁川正要赶紧合上盒子，一个小孩子风一样的从他身边跑了过去，撞了他一下。

    天气冷，霍宁川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手已经冻僵了，手指屈伸都难，突遭这么一撞，手里的盒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进了雪窝。

    小孩子跟他道歉时，程亦州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霍宁川心凉半截，完了，被发现了……

    看见雪窝里的东西，程亦州先是愣了下，然后想起霍宁川大年三十晚上说的话，了然一笑，原来如此啊。

    霍宁川要弯腰去捡，程亦州却抢先把东西捡了起来。

    “程程。”霍宁川喃喃喊了句。

    程亦州轻飘飘嗯了声，并没抬头看他，只是吹掉了戒指上的雪，伸出左手，轻轻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尺寸刚好。

    “霍先生，这是给我的吗？”程亦州晃了晃自己的左手，冲霍宁川狡黠一笑。

    霍宁川看着灿烂的像小太阳一样的小男友，愣了下，这就……同意了？

    还……还没求呢……

    程亦州抬手顺着发际线，从前向后捋了一下，然后冲傻愣愣的大霍总一眨眼：“你的戒指呢？要不要我来帮你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