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我低下头回避了她的眼神。
我一点儿也不坚强,只是恰巧脆弱的时候都被你避开了。我曾经以为天下父母都是同我妈一个样子,后来才知道有的父母从来不会打骂孩子。棍棒底下出孝子是假的,我越来越叛逆,即使成年,我也不愿意与她和解。
我希望曹阿姨能是我的mama,不可抑制的产生了这种想法。哪怕一开始忽略我,她会真心抱歉弥补,说出“是我对不起他,我欠他的”。
我觉得殷茹梦欠我的,而她也刚巧认为我欠她,我们不像母子,像仇敌。无数次冷战,再假装无事发生,彼此的了解似乎只是为了刺伤对方的时候能更疼。
她来自金星,我来自火星。我们无法沟通,心离的太远,再怎么大声叫喊也到达不了对方的星球。
就像现在,我想了很多,与她眼神对接仍是保持沉默。
好累,我也得了无法控制距离的病,想多抱会儿魏慎漠,感觉能充电。干女儿冲我摇摇尾巴,大摇大摆的踩着我的脚过去,我一把捞起这条小破狗,打算把它扔魏慎漠床上。
本来想让小基佬多睡会儿的,可魏叔叔不让:“你把他拽过来,大阅兵要开始了!”
我回屋看魏慎漠,果然还在睡,小脸儿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