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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说了出来。

    谈完后，他们的意见一致，到时打印出合同后他再签字就好了。

    只要他能好好地帮夜以泽摆脱这个麻烦，他就能获得相应的钱，然后给李芸做手术。

    为了谈个合约，林潮生在夜以泽家呆得很晚，等他离开的时候，微微的凉风拂过他温热的脸庞，泛起丝丝凉意。

    他在这个世界度过一个季节了。

    清醒地认知到，他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两指夹出一根出来，另一只手按开打火机，顿时一点火光绽放在他手掌间。

    他改了许多习惯，却也还保持着一些旧习惯。

    例如现在有点烦躁的时候，他喜欢点根烟抽，感受烟草通遍他全身的感觉。

    那些烦躁的情绪很快随着他呼出的烟雾消散在凉风中。

    回到家以后，他惊讶地发现李芸还没睡。

    “妈？”

    李芸坐在椅子上，在他进了屋子后就盯着他看。

    “潮生……”李芸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林潮生感觉她表情有些不对，他关切的问：“怎么了？”

    李芸很直接，语气却很轻地说：“潮生，其实我这病不治也没什么的。”

    “妈，你在说什么？”

    “就是这样，我这病就跟黑洞似的往里砸钱……其实不治也没什么，也省了钱。”

    林潮生佯怒道：“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那我是不是很没用，所以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林潮生脸上的表情一僵。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李芸看着他，“这片小区里发生点什么事情每家每户都基本能知道，更何况是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