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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

    不过见她这样回应，他几不可闻地鼻腔里轻嗤一声，“好，我知道了。”

    ……

    由于演唱会迫在眉睫，晚上回家之后，练到浑身没劲的姜棠棠倒头就睡了，根本没时间去捋那么多的信息量。

    就这么过了两天，等到歇一口气的时候，Lily Crush正好要飞临城赶一个商务拍摄。

    晚上两人一间房，肖茗和姜棠棠分在一间，有了独处的空间。

    她站在姜棠棠面前，两手抓着她的胳膊，那一脸正道的光，仿佛在说当年拿第一顺位的感言，“其实经历过这个事吧，我觉得最可贵的一点就是——我能认识霍总，霍总这个男人，真的绝了，‘天菜’！”

    听到这个熟悉的形容词，姜棠棠突然瑟瑟发抖。

    “我只是‘可能’是那个男人的meimei，但霍锦西还是最大限度的保护了我，所以……当时我就觉得，不管结果如何，我们是不是真的兄妹，我都对他非常敬重，真的很感谢他。”

    姜棠棠作为局外人听得出不管是霍锦西，还是肖茗，对于这事的许多描述还是很模棱两可的。

    “他们……霍家的人，很可怕吗？”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霍锦西的爸爸是什么态度呢？”

    “霍家我不清楚，但那个男人很可怕的……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他对我妈也非常残忍，当年我妈不情不愿，后来好不容易和他断了，还被他纠缠过……mama从来不会去怀疑我是不是那个人的孩子，可我还是被他发现了，还好结果……”

    肖茗长长地吁一口气，不知不觉笑起来：“所以就算霍家诗书翰墨、根基繁茂，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他们家里的人，这个结果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