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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了一声巨响，扭头他对上刘云开那双诚实冷漠的双眸：“女朋友？”

    刘云开没说话。

    韩臣想了想他应该是指白青青，随即大笑出声：“说说看，我俩挺配的吧？”

    “很好。”刘云开的回答是韩臣意料之外的没趣。

    “你的不也很好。”韩臣的话有点泛酸，这是两人都没听出来的。“是不是怕我来，会打搅到你。”

    “没有的事。”刘云开别过头去，“换药我可以搞定。”

    韩臣看着他，灯光下的那张白皙的脸，被映照的更加苍白。心中升起的怜惜像是洪水泛滥，止不住的往外涌，竟有一种想要把人抱住的冲动。

    其实上次就想问他，这两年他就一直自己住么，Q市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本来今天还想刨根问底来着，话到嘴边却又无能问出，韩臣实在不想旧事重提揭人伤疤，即便冷漠如刘云开，也总是有他脆弱的底线。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韩臣起身，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或许，这里他真不该再来了。

    刘云开也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将人送到门口。

    韩臣依旧笑容可掬：“别出来了，就到这吧。”

    刘云开扶着门把，还是没说话，只是目光不曾离开。

    “你好像都没跟我说过再见！”门口处忽然转过身，韩臣故意挑衅的问。

    “再见！”果然是刘云开的风格。

    韩臣要的就是这句话：“你说的啊，那后天见。”

    “你、、、”

    “除非你真的觉得我很碍事，不然我非要把承诺旅行到底。”

    两人对峙在门口处，四目相视，半晌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