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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今日就叫人牙子来，卖远些，只要不是那等肮脏地方就行。"把人卖到窑子之类的地方她是做不出来的，至于以后碰上什么样的主家，那就看青果和宋mama的运气了。

    曹氏晕头晕脑地回了自己屋里，见蒋柏华被乳娘抱着，正在廊下看花儿，这才放下心来。转眼便见身边没了青果，倒换了一个茯苓低头垂手站着，心里就如同被堵了一团什么东西，上不来下不去，忍不住抚着胸口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罢。"

    蒋燕华也打发走了自己的丫头萱草，掩了门才小声道："娘，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曹氏不欲多说，"这，这是青果那丫头不争气，还有宋mama，我竟不知道她贪了这许多……"

    蒋燕华却直摇头："娘，我瞧着没这么简单。青果胆子再大，也不敢去jiejie院子里偷东西。再者，娘没注意到么，jiejie方才一直管娘叫--太太。"

    "啊？"曹氏倒真没注意到这事儿，怔了怔才明白过来，"这，这事--这事都是你舅母撺掇的，可算是把大姑娘得罪了。"

    "舅母撺掇了什么事？"蒋燕华没想到还真有事儿，"我瞧着地上那些碎块，不大像那块玉雕啊。莫不是jiejie弄了块假的来栽赃给青果？"只是青果实实在在是在桃华屋里被抓住的，无论如何这偷偷摸进姑娘的屋里就违了规矩，否则她方才必要指出那玉雕的蹊跷的。

    曹氏一把抓住她的手："我的儿，幸而你没说。你不知道，那块玉，那块玉早就给你舅母了……"

    蒋燕华听完曹氏的话，脸色都变了："娘，你，你怎的这般--"硬将糊涂二字咽了下去，"你怎能听舅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