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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喳地说，被严杉冷眼他也无所谓，反正严杉就是那个脸。但大多时候，他跟严杉一样，很安静，他发现过mama很年轻的时候跟爸爸就是情侣，後来因为有些事没办法在一起，可是mama现在也跟爸爸在一起了啊。

    只要耐心地等，他应该可以等得到吧。

    严杉啊，真的对他很好喔。他还记得搬到这里没有太久，睡到半夜就道。「你不知道你已经用那种眼神看著我多久了吗？」

    「因为……」其实本来想叫哥哥，但严岚想到严杉不喜欢他叫哥哥，所以顿了一下，飞快改口。「你真的好厉害。」

    「厉害？」严杉冷笑。

    「对啊，又会拉小提琴，又会弹钢琴。」严岚想起家里一楼那间琴房，他从来没见过严杉弹琴，严杉也没跟他介绍过到底谁弹琴。

    他只是常在睡梦里听到琴声，小小声的，却很悦耳。

    他每次问严杉，家里到底谁会弹琴，严杉都没回答他。

    他知道mama不会，但他问过mama，爸爸到底会不会弹琴，mama也说不会。

    他那时候就在想，不知道是严杉还是严杉的mama或n" />n" />？虽然她们都不在了，但他知道大人有时候会留著一些记忆在身边，就像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会看著mama凝视著一张黑白照片，眼里有著想念，後来严叔叔出现，他才知道原来就是照片里头的人。

    不过就因为如此，他不敢再深问。

    现在才知道，是严杉。严杉已经念国中了，比每夜都早早就睡的他晚睡很多，他不晓得严杉在练琴也是正常的。

    严杉又笑，还是冷的。「当一个女人要你练一种，另一个女人要你练另一种，哪一种烂得差一点，家里就会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