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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有什么是睡一觉没法解决的 (第6/7页)
听他说疫情好点了,政策放宽终于可以回国了,但是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陈靖泽吵得很,隔着电话都能听见他咋咋呼呼的嚷嚷:“你哪儿去了呀,好不容易出了隔离期,昨天我去TWO没见到你。还有个不知道哪儿跑来的疯狗,喝得醉醺醺的,吓死我了,差点就被他日了,真是……我可差一点点就晚节不保了。你说你店里会费收得也挺高的,怎么还是有傻逼呢?” 谢洵想了想,问他:“那傻逼是不是染了一头特别非主流的蓝头发?” “我cao!你怎么知道!”陈靖泽十分震惊,音量又拔高了。震得谢洵耳膜疼,他把手机拿选了一点儿,果不其然,陈靖泽那个大喇叭又开始了:“我cao!神了啊你,你怎么知道那个傻逼染了蓝色头发?他真的有病,狗一样的就想把我带去开房,真吓死我了!!” 谢洵嘿嘿笑得猥琐,好奇道:“昨儿你是怎么从他手里逃出来的?”那人也是他的发小之一。一直喜欢陈靖泽,好得也是陈靖泽这口,人出国以后,隔三差五就要去借酒消愁,在他店里玩得还挺疯的,把谁都当成陈靖泽的替身,但凡长得像就要往床上带。反正喝多了么,索性就当是在弄本人了。 陈靖泽音量小了下来,“这个你别管。你先告诉我他是谁?” 谢洵想了想,“你真不记得他了?” 陈靖泽说:“难道我认识他?我靠!我要记得我肯定给他两下。” 谢洵回他:“陆柏铭啊,真不记得了?” 陈靖泽突然不说话了。谢洵调侃他,“怎么?听说他是gay你很震惊?” “不是……”陈靖泽别别扭扭地说,他叹口气,“谢洵,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出国吗?” 谢洵坐端正了,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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