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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只是表面上的。

    他被嘲讽着，哪怕只存在于表面。

    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再纠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敏殊熄灭了屏幕，把手机丢在了一边，站了起来。

    周玲再打来电话的时候，听到她要休息两周的消息。

    “也好，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先休整一段时间吧。”

    那个时候，周玲没有意识到，她们的合作，即将进入尾声。

    到公司处理事情的那天，徐先生的脸色不太好。

    也只有他一个人脸色不太好。

    那天到公司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拿到了些钱，总算不至于血本无归。

    “敏殊，你什么意思。”

    送走了那些人，敏殊转身要走，却被徐先生拉住了。

    “你明明知道……现在公司在关键的时候，为什么……”

    后面的话大概有些不堪，他没有说出来，只要一种近乎怨毒的目光看着她。

    “你自己倒是畅快了，有没有想过，这会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

    “我们好聚好散，你何苦要这么来给我惹麻烦。”

    敏殊微微一挑眉，看着他的目光宁静。

    “这些事情，还是尽早处理清楚比较好。”

    “该我负责的债务，我已经处理了。”

    “这样若你再一声不吭地走了，我也不至于平白背着黑锅。”

    徐先生脸色一白。

    “你恨我。”

    “敏殊，你听我说，我真的在努力，公司很快就要步入正轨了……我不会再走了。”

    敏殊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踉跄着过来的身形。

    “那是你的事情。”

    她的声音是淡漠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