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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去了这个房间几次？”

    长发男立刻：“五六次吧，我一直看他来来回回的，十来岁的小孩子，调皮。”

    季琰盯着屏幕，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转身走出监控室，来到视频中房间门口，站在房门前好一会儿，扭动了把手……

    ***

    觥筹交错的大厅，人来人往，都是城中巨富商贾。

    除了这些被邀请来的客人，还有一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他们带着耳机，在大厅里来来回回，仿佛是宾客，又仿佛并不是。不过倒是也没什么人在意他们。

    “孟老到了。”

    一阵喧哗，一对中年夫妻扶着一个老人家进了大厅，大厅的灯骤然灭了。

    五彩灯光缓缓亮起，凭空出现一个小丑，小丑窜着小球，旋转表演。

    这变化一时间倒是让宾客都看呆了，小丑表演结束，轻轻一屈膝，带着笑：“surprise ！爷爷生日快乐！”

    孟老爷子自己也没想到，愣过之后，哈哈大笑，使劲儿的拍着孙子的肩膀：“你小子，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些事儿，原来都是你这皮猴，哈哈，哈哈哈。”

    孟老远在英国留学的长孙亲自回来祝寿，自然让人觉得高兴。

    场面立刻热闹起来。

    季琰倚在大门附近的柱子上，看着眼前一切，没什么格外的表情。

    小丑陪在孟老爷子身边装小卖乖，似乎是不经意的看向了季琰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

    ***

    宴会结束，天空微亮。

    季琰出门，一辆黑色的卡宴顺势停在了他身边，车上的男人发丝一丝不苟，深灰色的手工西装，仿佛画中走出来的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