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录_六十四. 兄妹龉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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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四. 兄妹龉龃 (第10/18页)

伺候她更衣。又吆喝起粗使的丫头去伙房要水,自己亲侍姑娘沐浴。

    只道她主子在外疲累,濯洗去乏,再不提那香肩雪臂上点点红斑,昭然若揭。

    程月三小姐本是身娇肤嫩,昨夜被强掳去慕家庄,被那西凉世子入掉小半条命,今早又惹她二哥吃味,按在马车里好一番cao干。

    只见那颈根胸尖,腰间臀峰,处处现着掐痕齿印,几处青紫骇人。

    娟儿心下惊道:

    好狠心的大爷二爷!虽是没有奶奶姨娘们,自家妹子竟尽死折腾!

    且说连正兴,等那赖二带着秋程月与自己秘密会合,直直地坐了一夜,时间愈久心里愈是忐忑。

    左等不来,右等不至,只见四更已至,心下大慌:

    不好!不是这泼皮心生歹念,私自拐走了秋家三小姐,便是他二人遭了意外之灾。

    若脱口提出他的名字,横竖于自家不利。

    不敢惊动他人,便独个悄悄出门,往北山寻他两个去了。

    有道是善恶有报,连正兴心动歹意在先,如今心神不宁,草木皆兵。

    行至半路,所骑之马为山间夜鸟所惊,马上之人却手脚大乱,一个不防,连人带马滚落山崖。

    待天亮被砍柴樵夫所救之时,已是奄奄一息。

    连正兴被送回连家,身病有三,心病却有七。

    日复一日,水米难进,听闻秋湛立洲前来探病,更是惶恐至极,一时竟痰迷心窍,大发了癔症起来。

    连府上下乱作一团,连升夫人在连正兴床前“心肝儿rou”地大哭。

    连总管自己也早已焦白了头,拄着一只藤杖顿足,“连某一生忠孝,作了甚么孽要报应到小儿身上!”

    秋家公子见势不便久留,便道恼告辞。

    忽听下人急急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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