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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喜欢喝牛奶吗？”

    “不是。”宴初阳摇摇头，有点艰难的说，“我答应了别人，不在外面喝牛奶。”

    宋淮启敛了敛眉，语气隐约带上点不善：“你的家人吗？男的女的？”

    宴初阳低着头用小勺搅了搅咖啡，随口说：“不是家人，一个朋友，男的。”

    宋淮启眸子一沉：“他跟你很亲密吗？为什么要管这种事儿？”

    “不算很亲密吧。”宴初阳有点不是滋味的道，“他挺烦我的，我好像一直在打扰他。”

    听着男孩明显失落的声音，宋淮启眸子里染上幽暗，是谁可以那么影响宴初阳的心情，只是提到他，就让他难受地皱眉？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从心头浮起。

    “waiter”默了会儿，宋淮启忽然向旁边站着的服务生招了招手，“给我们再上一杯热牛奶吧。”

    宴初阳为难地抬起头：“学长，我真的不要。”他都答应过卫擎了，即便再小的事情，也不想食言。

    宋淮齐抿抿唇：“不是给你，是我要喝。”

    宴初阳啊了一声，微松口气：“那就好。”

    牛奶上来了，宋淮启忽然舀了一勺放进宴初阳面前的咖啡杯里。

    宴初阳没防备，牛奶弥漫进黑色的咖啡杯里，弥散开一朵白色的小花。

    “我真的不用……”

    “这不是牛奶了。”宋淮启温和地笑了下说：“牛奶加咖啡，我们管它叫玛奇朵，喝玛奇朵应该没事儿吧？”

    宴初阳无奈地笑了下，觉得再坚持下去就有点矫情了，也就点点头说：“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