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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行之见状眯了眯眼，还真有。

    掌心下平整的A4纸撑不了多久就要被揉搓烂，温行之终于等到了答案。

    “我刚回国过的时候，在飞机上碰巧遇到一位公司老总，好像是说过要包养我。”

    顾祈毫无心里压力的就说了出来，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件伤自尊的事。

    “后来呢。”温行之压着火气问。

    自己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宝贝，竟然有人敢拿钱来羞辱。

    “他可能觉得我长得白净好看，紧咬着我追了两天。”

    “……白净好看？”温行之突然抓到另一个重点，嘴角抽抽着问道。

    顾祈点头：“可能眼瞎。”

    温行之：“我觉得也是，顾总明明气势凌人淡漠超然，之后？”

    “我说我要价高，还要做上面那个，他就走了。”

    “你还真敢开价？！”温行之拍了下桌子，残破的A4纸终于被过度折磨而英勇牺牲，“顾祈！那人是谁！”

    顾祈安抚似的抬起温行之的胳膊，又往他掌心下重新垫了张纸才道：“秦伟。”

    “秦伟？国居百货的董事长？前年被CRG收购那个？”

    “是他。”

    温行之立刻喜笑颜开，就差把嘴咧到脸上：“顾总还挺记仇啊。”

    “我就喜欢顾总记仇。”温行之补充道。

    “五分钟，五千万。”记仇的顾总看了眼手表。

    温行之大方的很：“五千万就五千万，看不出来顾总还是个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