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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兑现我的承诺，一条都不会漏掉。”她说：“所以你可以把你的花招收起来了。”

    她大概指的是韦恩手里的东西。

    “我能跟你一起，给你mama……过个生日吗。”

    韦恩问：“我知道那是你跟蝙蝠侠的赌约，但是……”

    他来到这里，身份却是她的爸爸。

    “我不会改变我其他的想法和计划。”死亡天使说：“再怎么想要软化我，都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所以我只想……跟你和你mama呆一会儿。”

    韦恩说：“就当是实践当时我提出的想法。”

    在韦恩庄园里，韦恩说过的，跟夏洛特一起去苏的墓前看看的事情。

    死亡天使没有拒绝他，但也没有再上前，跟他保持了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

    借着最后的余光，韦恩打开了蛋糕盒子——里面的蛋糕是阿福根据夏洛特当时的做法复制的一个小的，被他提前分成了三份。

    “需要点蜡烛吗？”

    韦恩有点为难，回头争取夏洛特的意见。

    “不用了吧。”

    死亡天使真的想了一下：“谁来吹呢。”

    想想也是。

    其中一份被韦恩放在了苏的墓碑前，剩下的两份装好之后，韦恩递给了夏洛特。死亡天使戳在那里，并没有要接的意思，结果看到韦恩叹了口气，自己弄了一点吃了进去。

    然后又递给了她。

    应该是……证明里面没有加东西的样子。

    死亡天使有点尴尬，最后还是拿过了那个小盘子，又看着韦恩坐下，拿起了自己的那一份。

    “杰森……现在没什么问题了。”韦恩说：“这两天已经回到他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