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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论文。

    “你不是个高中生吗？”李集艰难开口，眼神游移不定，一般能发表论文的起码都是大学生，因为在高中阶段大家还都是在打基础，使用的数学知识都相对的简单，几乎不太可能出现高中生发表论文的。

    要是陆离是个大学生，那他在国际数学竞赛上打败其他人获得冠军的行为岂不是违背了竞赛原则。

    要知道国际数学竞赛就是高中生的竞赛，不允许大学生参加的。

    想到国内因为陆离获得了冠军而引起的动静，李集感觉口中干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我是高中生啊，只不过我平时比较喜欢数学而已，所以做的研究多了点。”陆离解释道。

    李集这才松了口气，精神一放松他就发现自己的手心早已是汗涔涔的，湿滑一片。

    “可以拍一张照片吗？”临走前，陆离看了眼陆离，忍不住问道。

    “可以。”陆离点点头，随后直视镜头，唇瓣微抿，目光中透出丝丝紧张，下巴微抬，露出一股独属于天才的骄矜和少年人的青涩。

    第二日。

    华国某地的一个小报刊亭。

    老板将报纸杂志整整齐齐的摞在台子上，等了好半天也没有一个人来买报纸买杂志，老板无奈叹了口气，看了几页他这卖的最好的杂志，实在是看不下去，又随手抽出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随着网络媒体的迅速发展，纸质媒体逐渐没落，报刊亭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了，报刊亭的老板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对于这种大趋势无可奈何，只能勉强度日。

    老板看完经济新闻，随手一翻，正好就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