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将菜往程霜面前挪了挪。
“我现在没上班。”
“啊，我相当于无业游民吧，我在家做直播。”
突然程然筷子掉在程霜旁边了，程然赶紧弯腰去捡，起身时抬眼看了一下程霜，目光在程霜脖子和耳畔停留了一下。
等吃完饭，程然洗了洗水果，送给程霜，“拿回去吧，给叔叔阿姨。”
程霜看了他一眼，程然牙齿白白的，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
他伸手接过水果道:“我爸妈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程然手僵硬了一瞬，抱歉的道了一声对不起。
程霜摇摇头，“今晚谢谢你，再见。”
程然扶着门看着程霜上楼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到看不到他，程然才将门掩上，拄着单拐进了房子。
他缓慢的收拾着桌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沉郁的气息，垂着眼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一道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抬眼一看，是程冉旭，铃声像是一道开关打破了程然的世界。
程冉旭例行每日一通电话，了解他哥的情况。
程然嘴角带笑的回着话，很快电话挂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