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刚刚开始要分班,宋东阳还是我学长,马菲菲还没有来,一切糟心的事都没有发生。
宋东阳握着我的手,揽住了我的腰,他说:“我会努力的,跟你一起去最好的大学。”
我想说那可不容易,又想说你对你现在的可怜排名心里有点数,但说出口的却是:“所以你要让我补课,你要好好学习,以后不准随便翘课了。”
“好。”他像是在闷笑,但我扭过头看他,他又一本正经极了。
当天晚上,我们一起回了我家,我抓着他一起做卷子,他脑子还是活的,卷面的结果比我想象得好多了,就是做完卷子,他想把我往床上带。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同他讲充足的睡眠对于第二天上课的重要性,他却搬出了马菲菲身上的隐患来。
他说他害怕马菲菲又会想出什么方法控制他,非要跟我再搞一通,巩固一下。
我感觉他的话哪里不对劲,但没想出究竟哪里有问题,只是同他说:“等期末考试结束再做这种事吧。”
他脸上有些遗憾,但尊重了我的选择,只是睡觉很不老实,紧紧地抱着我,我推他,让他自己睡,他睁眼就说“冷”。
我看了看我家里卧室巨大的暖气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