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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像你，去网吧都借身别的学校的校服。”马柏乐一边扫地一边说。

    今天他们这一组值日做卫生，方辰深被老师叫走了，回来的时候，地都扫完了。

    “剩下的我来，你们都回去吧。”他对组里其他人说。

    “OK，班长，那交给你啦。”组里其他的人纷纷拿起书包，各自散去。

    方辰深去水房洗了洗墩布，然后回教室拖地板。

    教室里就剩下几个同学了。

    扫地的同学，没有把凳子倒放到桌子上，他把墩布放到一边，打算先把椅子都倒扣在桌子上。

    一排排弄过去，他都动作很轻。

    陆丹阳还在位置上。

    “你怎么还不走？”方辰深问道。

    “这道题搞不明白。”她说。

    “明天再看吧，一会儿你们住宿的就要熄灯了。”方辰深已经开始拖地。

    “那也好。”陆丹阳开始收拾东西。

    方辰深拖完地，去水房洗墩布。

    然而等他回来，陆丹阳还在。

    “我等你，一起走吧，不差这一会儿了。”她说。

    “好，把前门锁一下。”方辰深去座位上拿起自己的书包，走到教室后排关灯。

    陆丹阳锁了前门，他锁了后门，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教学楼。

    “你能不转班么。”陆丹阳的声音很小。

    “嗯？”方辰深没有听清楚。

    “唉，算了，怎么可能呢。”陆丹阳摇摇头。方辰深即便没有听清楚，也能猜到她会说什么。可他选择沉默不语。

    “回去吧。”教学楼门前，方辰深跟她说道。

    陆丹阳向着宿舍走去，走一会儿，回一会儿头，方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