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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舞跳得好看吧？”杜丰一边喝着甘蔗汁，一边问道。

    “确实不错，但是比起我年幼时见过的游龙惊凤的公孙大娘剑器舞，还是差了一些。”杜甫说道。

    “张旭的狂草据说就是从剑器舞里得来的灵感，那舞……不是凡俗之舞。”李白似是回想到了什么，也附和着杜甫赞叹。

    “我写诗也得了她不少灵感。”

    眼看两位大诗人要开始讨论诗文了，卿平适时拉回了话题：“你们不觉得这位姑娘的舞蹈有些异常吗？”

    杜蘅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在座其他人面上都露出了如痴似醉的表情，他是觉得这位胡十五娘跳得非常好看，但也没到如此夸张的地步吧？看看不远处有个正在倒酒的店小二，那酒都顺着杯子流到桌面上了，也顾不上去收拾。

    “为什么我觉得他们看得比我们入迷多了？”杜蘅摸了摸下巴问道。

    “那是因为他们都中了幻术。”李白用手指敲了敲酒杯的边沿，笑道，“而我们几个不是修道之人便是和子美一样有凤凰虚影护身，自然并没有中幻术。”

    “那杜小郎君怎么也没事？”杜蘅奇道，这小少年分明是个普通人吧。

    “那是因为他还太小，不懂得女人的滋味。”李白神秘一笑，“他心中一派天真无邪，那幻术自然就魅惑不到他。”

    “原来如此。”杜蘅又偷偷去看卿平，心想，自己没被魅惑还有一个原因难道是因为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吗？

    卿平看到杜蘅看向自己，就问道：“你猜猜看这台上的姑娘是什么动物成精？”

    杜蘅盯着她仔细端详，却看不出来，听依稀闻到空中散开来一缕缕异香：“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