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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民。拿起来一看是方如的微信，他赶紧回了个语音过去。

    “您还没睡呢？我到了，报告一下，累die了差点忘。”项烨笑嘻嘻求饶。

    方如听语气就像是在翻白眼，“鬼管你到没到，我就是气着了，气到现在，就等你下飞机说，结果你他妈看也不看微信。”

    “怎么了，谁敢气方主管？”项烨翻了个身，按开电视随意切着台。

    方如平静语气，“那我说了，你和林羡远又联系了？”

    “我？没，怎么可能。”项烨摸摸胸口，他太久没直接地听到这个名字了。

    “……那他没跟HS续约你知道吗？”

    “不知道，知道来干嘛。”

    林羡远三个字在他这儿似乎早就淡得快没颜色，虽然偶尔会想起来，不过很久没有从其他人其他渠道那听过了。

    “你走之后嘛，那个许樱恬似乎她爸要把她安排进圈吧，和林羡远一块儿上综艺炒cp，你说是不是蠢这年头炒bgcp，但其实还挺红的，虽然当时踩的都踩他靠女人吃饭……”

    “……再有就是他直接不呆那个糊团了，不做`爱豆了，没续约也没新东家，去年给别人写过歌，有两首影视的，挺。”

    “说是要去伦敦读音乐，offer都拿到了，那边还有个北京出去的老师特别喜欢他要带他合作，反正现在就准备走，明天下午飞。”

    “他不止零背景吧，好像都没什么亲人的，我看样子以后怕是不考虑回国内发展了，他粉丝现在搞告别搞得跟追悼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