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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做的事，好好活着，不要替我报仇，好吗？”瑶光说的很慢很慢，声音虚弱无力，一种名为生机的东西正在不断流逝，为了节约体力，她便安心传功，不再言语。

    “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很特别，特别到想进入第二重境界，就得先废去第一重，从头开始。这个功法并非由一生二，不是在前一重的基础上步入下一重，而是完全推翻。”忘机并没有回答瑶光，反而是回问了她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也许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师祖，这功法是他给你的。”瑶光回答的极快，似乎不需要半点思考，声音一反常态的有力，就像...回光返照一般。

    “呵，你一点都没变，即便是死，也算的清清楚楚。不如让我猜猜，你告诉我对不对。”惨淡一笑，却比哭更悲凉，忘机淡淡道，“你一开始的确不知道，否则也不会放心把我送来鬼谷。可近十年没有突破，引起了你的怀疑。果然出了岔子，若是死守无情道，又怎么能修入情道？体悟爱恨嗔痴......”

    可上天也站在瑶光那边，忘机想道，因为师傅、师兄他们，她有了突破的契机，可她知道，她自己是一根刺，也是我无情道的道心。

    瑶光没有说话，心中只觉得可悲，这都是跟他学的，终究是变成了一样的人......

    忘机也看不清瑶光的神色，其实她根本不在意女人的肯定与否，她继续说道，“所以你来了，要助我突破。用你的死来助我突破，这是我没想到的，甚至，连死都死的这么有价值，你竟然对自己也这么狠。”她指的是瑶光输送内力的行为。

    “你的内力，可一举让我的第二重境界接近圆满，节约大量的修炼时间，你口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