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攻兄受，弱攻强受 (第2/6页)

色，宛如大哭了一场样子。

    不知为什么，高斯忽然觉得这件事皮尔斯才是受害者。如果说皮尔斯要加害自己，那一定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是的，在高斯所有的记忆里，皮尔斯从没有做错过事，却总是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包括父亲的，包括自己的。如果说这是对自己的报复的话，高斯觉得这倒也不算什么。较之自己给弟弟带来的那些痛苦，这点不成熟的交合所导致的痛是如此的肤浅。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高斯的语气平静下来，其中却不乏严厉。他放开了掐着弟弟脖子的手，但强迫皮尔斯看着自己的眼睛。

    皮尔斯一副万事休矣的态度，没有打算做什么解释。反正与高斯对峙他总会是输的那一方，所以很早开始，他就习惯了等待惩罚。

    高斯心里一阵紧揪。现在他已经自由了，已经不用假装成冷酷而完美的兄长了。他不想再带给皮尔斯曾经的痛苦。难道让皮尔斯快乐不是他离开的原因之一吗？

    “皮尔斯……”高斯的表情一下子软了下来，手掌也放松了力度，轻轻放在皮尔斯脸侧。“你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

    “你会告诉父亲吗？”提到父亲，皮尔斯有些僵硬。

    高斯摇摇头。“但到处都是眼睛，到处都是耳朵。你要不想这样战战兢兢下去还是想办法早些当上一家之主吧。”

    “不，”皮尔斯说出了让高斯睁大眼睛的话，“我今天恐怕没法活着离开这里了。”

    高斯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恶劣到让弟弟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又肯定的认为自己会杀死他的地步了吗？

    发现高斯没有一掌劈下来的意思，皮尔斯小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