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 简秋然甚至有些抵触。
“然然放松,不要紧张。”男人抵着他的额头, 放缓声音哄他。
“我不要。”简秋然侧头, 试图躲开。
“没关系的,习惯就好了。”
“我不。”
男人又好气又好笑:“说好的不会逃呢?”
简秋然:“我说的不是这个!”
男人引着他说话:“不是这个, 可你也逃了。”
想起某些画面, 简秋然脸色微微发烫, 心虚又无言的挪开视线。
男人见此不动声色调笑几句,将青年注意力转移走,趁抗拒消失快速而轻缓的勾住精神力。
同时他也在克制自己,在青年精神海游荡片刻,计算着时间,只要比昨日稍稍久一点就立刻撤退,将流连忘返的精神力硬生生撕下带走。
骤然离开心爱之物,精神力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