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巴掌就把你打到高潮了,宴奴,乖一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耳边的声音犹如恶魔。
瞬间,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里,心脏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
急急喘着气,林安宴挣扎着,倏然睁开眼睛。
眼前是宽敞的大屋,吊顶的华灯上每一盏都齐齐点燃,映得屋内亮如白昼。
各色古香古色的深色木质雕梁之中,违和地放着一个暗绿镶金丝的美式五斗桌,上面放着一个插满了花朵的大花瓶,和一个金色座机电话,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
而自己,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虚弱无力地半躺在地毯上。
叠在身后的手好像被什么捆着,从手腕一直捆到了肩头。就连两条白皙的腿,也折叠起来,被黑色雾气凝成的丝线绑着,腿心大大地敞开着。
薄纱衣襟大开,还没有披在身上的长发遮住得多一些,明亮橙黄的灯光下,反而更能显得的那身皮rou,白皙光滑,犹如上等的美玉。
顾靖渊身着一袭道袍,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