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妥协 (第2/6页)

她活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跟阿树说百合也是她的mama，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件多荒唐的事情！”

    她做事这样不计后果，对阿树的成长有太深太坏也太消极的影响。

    顾令时因为这件事自己被折磨的同样很难受，程沐婳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他也同样很难过。

    女人就是容易想很多，而程沐婳几乎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很幼稚又很可笑。

    “可如果不是我……”

    “沐婳，你不要跟我在一起就只能孤独终老，我不会让你的身边再出现其他人，你现在逃避了，将来更长的岁月里，你就只是剩下了孤独。”

    顾令时的字字句句都太狠，程沐婳无言以对，眼泪也掉不下来，眼睛又酸又疼。

    “顾先生，你这么对我，是为了报复吗？”

    顾令时微微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就是吧。”

    她被迫望着他深邃如海的眼睛，惨淡的笑了一声，“顾先生，你这样逼我，我会疯的。”

    “当年那一套现在已经不管用了，你要是疯了，我陪着你一块儿疯就是了。”他这么说的时候很是决绝，不给她任何的退路。

    彼此之间沉默了好久，顾令时俯首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心猿意马。

    他快要四十年的人生里都没有过这种几近疯狂的感觉，这个女人自己只能看着，自己碰不着，抓心挠肺的滋味，已经十分难受了。

    他为什么还要忍，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