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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后来沉默是金的沉闷模样。

    但是他变没变轮得到萧十一郎评价吗？

    连城璧冷笑道：“某些人总喜欢自以为是，仿佛得到了上天赋予的了不起的能力，能够看透人心。”

    被怼了一脸的萧十一郎：“……”

    发泄完心头的怒火，连城璧话音一转，又道：“你说我变了，难道你没有变？”

    换做以前的萧十一郎，怎么会上赶着给他当护卫？

    不仅如此，而且……

    连城璧目光微微闪烁，似笑非笑道：“我记得你以前的性格似乎没有这样……有朝气？现在好似枯木逢春，重新充满了活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萧十一郎：“……”

    可不就是年轻了十来岁。

    一瞬间萧十一郎有种小秘密被看穿的心慌心虚感。

    不过，萧十一郎从来不是吓怕的，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定定看着秀雅斯文的青年，嗓音低沉道：“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就像你与我。”

    连城璧不置可否。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不提此事。

    萧十一郎看着再次出神的青年，蓦地想到多年前的一件事，颇为感慨道：“我小时候见过你。”

    连城璧目露惊讶，道：“有这事？”

    萧十一郎道：“在我九岁的时候，远远见过你一次，那时候特别想和你交朋友。”

    “抱歉，我没有印象。”连城璧蹙眉回忆，不管是他还是原身，都找不到这个记忆。

    “你当然没有印象。”萧十一郎仰头灌了口酒，自嘲一笑，道：“我是马车夫的儿子，怎么能够和无垢山庄的少庄主交朋友呢。”

    萧十一郎记得年幼的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