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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知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第4/5页)
图盗窃光明就是罪大恶极。 钟翊大概身经百战,在药物的刺激下还能保持清醒将舒辞抱到床上,用润肤乳为他扩张,通过高超的吻技缓解他的痛苦。 最开始钟翊的动作很慢,会问舒辞疼不疼,但很快就好像春药才真正起效一般,失去理智地野蛮地cao干,与白天沉稳体面的模样完全不符。 舒辞是最听话的性玩具,被摆成各种适合插入的姿势,只会呻吟和哭泣,不敢拥抱。他不知道钟翊cao了他几次或是多久,觉得自己像被凿穿了又拼凑起来,再劈开,无止尽地在疼痛和高潮中循环,唯一的支点是钟翊的yinjing。 钟翊说,“你叫床声怎么比讲话声还小”,又夸舒辞柔韧性好,“里面也很软”,还有“太紧了”,“被cao哭的样子比平时好看”。他没有说太多下流的话,可能是觉得舒辞哭得太厉害,或者是太吵了。但下面的性器没有表示任何同情。 不知道是药性太猛还是钟翊真的对舒辞的身体很有兴趣,舒辞昏睡后仍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是被填满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怀了钟翊的孩子。 舒辞觉得自己坏掉了,要死掉了,最好永远不要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永远停留在他和钟翊最接近的时刻。 但五点半的闹钟还是照常响起,按照工作表,舒辞应该立刻起床,从家里出发去买菜,七点准时到金亚湾给钟翊做早饭。 而此时的舒辞被钟翊紧紧圈在怀里,是赤身裸体的人rou抱枕,躺在凌乱的、沾满润肤乳和jingye的金亚湾公寓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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