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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了下，道：“没关系，这一路还很长，你具体说一说他那天的表现。”

    江然道：“到时候看电视不就行了。”他实在是不想多提那个讨厌的教授。

    林谦道：“可我想听你亲口说一说对他的看法。”

    江然抿着唇，道：“可从我口里说出来的是带着个人情绪的，很失真。”

    “难不成电视上剪辑的就是事实吗？不掺杂节目组的个人喜好和节目效果？”林谦反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倒宁愿听你说。”

    江然听后，心情瞬间变得愉悦了，眉飞色舞的开始讲述葛教授的事情。

    林谦一开始还带着笑，后面越听越觉得葛教授这个人怪怪的。

    回到警局之后，林谦吩咐张晓晓：“去查一下，程津跳楼那天晚上，心理学院的副院长葛教授在哪里。”

    赵胜一脸跃跃欲试：“头儿，那我呢？我手头的案子刚好结了，快给我分派任务吧。”

    林谦瞥了赵胜一眼，笑着道：“少不了你的。你跟晓晓一起，去学校查一下，程津两次做心理咨询前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去查一查给程津疏导的那位女老师跟程津之间的接触有哪几次。”

    “好的，头儿，马上去。”说着，赵胜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喂，晓晓，等等我啊。”

    江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道：“你说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明明天台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也没有人进出过天台。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林谦皱眉道：“这个不好说。只是，越是看似干干净净没有证据的案发现场，越有可能藏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