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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纸在看，付以成板着脸训斥道：“都在干什么呢？快上课了还在外头逗留，想被记迟到是不是？”

    学生们拿着纸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付以成看见纸上印着几个大字“付教授是同性恋”，接着耳边传来了学生们叽叽喳喳的问话：

    “付教授你真的是同性恋吗？难怪你这么帅还没有女朋友。”

    “咦？好恶心啊，现在被全世界都知道了，付教授你以后还会教我们吗？会不会被学校辞退啊？”

    “付教授你有男朋友吗？帅不帅？你们做过了吗？”

    “听说同性恋很混乱的，付教授你晚上会去gay吧吗？”

    “……”

    付以成涨红了脸，义正言辞对众人道：“同性恋怎么了？性向这种东西是天生的。遇到喜欢的人，无论是男是女，你都有去爱的权利。你们这是歧视，是不可取的。”

    可无论付以成怎么辩解，所有同学还是不停的围着他，质疑他，并用瞧不起的眼光看着他。付以成努力挣脱包围，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付以成心里着急，猛地使劲一推，倏地睁开了眼。

    “你梦到什么了？一直在踢被子，我帮你盖了好多次。”付以成听到一个熟悉好听的声音在旁响起。

    付以成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嘴唇，就看到一杯水递到自己眼前。

    念医生戴着口罩，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一碗粥，出现在自己面前。

    “渴了饿了吧，你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都已经中午了。”念医生坐到了床头，把粥和水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去扶付以成坐起来。

    付以成正觉得浑身无力，半坐起来后，拿起水一口喝光，道